密,它的价值也很高。
那家店的旗袍都不便宜,遑论是在里面被隆重展示的这件秀禾。
无缘无故的买下它,行为有些莫名。
她问说:“你把它买下来做什么?”
他倚在门口,平声道:
“我看见你曾在它面前驻足。
”
舒清晚一愣。
难以想象这个事实是如何被构建的。
他只是去取一件旗袍,却会连这个都知晓。
听起来很难成立。
她不知道,他得有多敏锐。
她沉默了瞬。
再次抬眸看向它,仿佛与当年的自己隔着时空进行了一次对话。
而他在她身后,眸色很深。
“晚晚。
”
“我用了四年,在求一个结果。
”
他们之间并非一定没有结果。
他用了四年,他想给她结果。
舒清晚微垂下睫,听着他说话,指尖下意识掐了下手心。
大概与昨晚他要她服软是同一个感觉。
心脏仿佛被密网罩住。
“我后悔了。
”
他的嗓音有些沉。
容隐盯着她纤薄的后背,接着道:“不止恋爱,我想结婚。
”
当初想结婚的人是她,现在渴求之人反倒是他。
舒清晚微顿。
如果说从前他的感情是掩在枝叶扶疏之间,深不可测,那么现在,则是被他完全剖出。
可她没有接话。
因为现在,她给不了他回应。
容隐是什么人,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意思?
他的下颌紧了几分。
“舒清晚。
”
“重来一回。
”
他的喉结轻滚,嗓音喑哑:
“你再爱我一次。
”
指尖直接陷进手心,情绪汹涌扑来。
他像是弯腰在亲吻她。
舒清晚不知如何回应。
从前,她飞蛾扑火,听见翅膀被火焰灼烧而响起的噼啪声。
现在,却是他一再朝她走来,一再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