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没有抵抗力,七岁的谢秋荷也是如此。
小小年纪的她在看见男子的那一刻觉醒了颜狗之魂,她又往前走了几步,试探性地问道:“大哥哥,你怎么啦?”
男子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“旧疾发作。
”
谢秋荷几乎是想也不想地说道:“那你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呀!”
小女孩毫无防备地说出这句话。
事实上,她压根就没考虑过安全问题,就算是十个壮汉在她姐面前,都会在瞬息之间被秒成渣渣,更别说,眼前这个说一句话都要喘三口气的病弱男子。
男子沉思了片刻,抬头感激道:“多谢,那就叨扰了。
”
谢秋荷咧嘴笑得灿烂极了,露出正在换牙的牙床,“不用谢,大哥哥我扶你起来吧!”
路上,两人交换了姓名,原来,这名年轻男子叫旭安,祖籍在北方,到这边来寻亲,结果在路上不小心旧疾发作。
谢秋荷将旭安带回家后,谢鑫卉不由春心萌动。
她少见年轻男子,旭安又生得俊美绝伦,性格斯文温和。
年轻男女,共处一室,生出爱慕之心实在最平常不过了。
两人在山上一同生活了月余后,谢鑫卉已经对旭安情根深种,本是快乐的日子,但旭安发作频道的旧疾却让谢鑫卉心疼不已。
又一日,病发的旭安躺在谢鑫卉怀里,险些死去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慢慢缓平呼吸。
此刻,谢鑫卉俏丽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眼泪,她抚着情郎的苍白的脸颊,声音染着哭腔,“旭安,你好点了吗?”
旭安对她露出安抚的虚弱微笑,撑起身,抬手拭去她的眼泪,“我没事,别担心。
”
谢鑫卉喃喃自语,“难道,真的只有天王蛊才解你身上的毒……”
原来,旭安所谓的旧疾,实际上是中了毒。
他儿时中过毒,一直得不到根治,在毒发时,身体总是会痛苦万分。
所谓蛊毒不分家,谢鑫卉会下蛊,自然对毒也很有了解,但她试过多种办法,都不能将旭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