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,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陆行舟,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,血修罗说过会抹去他的记忆,那他现在肯定沉浸在角色中吧,这样也好,不必有无能无力的苦恼。
在漫长的等待中,天光破晓,黎明将至。
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,两边的小贩大声吆喝着。
含山提着礼品如约而至。
要说陈老爷还是涵养好,虽然心里不痛快,但还是有着主人家的礼节,礼貌地将含山迎了进去。
客堂里,陈老爷上座,左右手各为路谦友和含山。
陈秀宁偷偷跑到屏风后躲着偷听谈话。
含山并不委婉,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陈老爷,晚生对令爱倾慕已久。
”
此话一出,不说陈秀宁是如何地欣喜若狂,屋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均是怒气难遏。
“你可知,秀宁和他的表哥有婚约,不日就要完婚。
”
陈老爷话音刚落,路谦友就急冲冲道:“明知秀宁是我的未婚妻你还招惹她,妄你还是读书人,竟然这么不知礼义廉耻。
”
他一向很冲动,怒气上头,不管不顾就要动手,挥着拳头就打了过去。
含山能文会武也不是吃素的,两人你来我往,竟然就在客屋中打了起来。
陈老爷又惊又怒,大声喝止道:“你们在干什么?还不给我住手!”
陈秀宁也惊慌地出来阻止,“含山,表哥,你们别打了!”
父女俩,一个去拉路谦友,一个去拉含山,好歹才将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分开。
“含山,你没事吧?”陈秀宁轻柔拂过青年乌青的嘴角,眼中噙满担忧。
含山握住少女的手,温声道:“没事,皮外伤罢了,你别担心。
”
两人情意浓浓,路谦友看在眼里,七尺男儿也不免红了眼眶,他从小就喜欢的表妹,如今却义无反顾奔向了另一个男人。
“陈秀宁,你还不快给我过来!”
陈老爷的暴喝声震得房梁都颤了几下他气得捶胸顿足,失望地看着女儿,竟然在未婚夫的面前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,简直不成体统!
“爹爹,”陈秀宁转身就朝陈老爷跪下,目露恳求道:“我和含山两情相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