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害皇上,罪无可赦,关入大牢,容后再审。
”
话落,永平侯一抬手,身后的护卫就要上前摁住荣郡王。
荣郡王立马躲在顺安帝身后,嚷嚷着:“你们岂敢放肆!我才是大周的储君,皇上在此,谁敢犯上作乱?”
奈何沈翊连顺安帝都不放在眼里,又岂会畏惧荣郡王,四五个护卫把荣郡王的嘴一堵,直接拖着人下去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顺安帝的咳嗽声响彻大殿,在永平侯进来的时候,他就知道大势已去,他抖着手抬眸看向永平侯,“朕待你不薄,你竟、竟然背叛朕。
”
永平侯自嘲一笑,“皇上对臣的不薄,就是在二十年前对臣下毒,想要臣死在边境吗?”
顺安帝愕然,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他没有想到永平侯竟然早就知道此事,他摇头,“不,朕没有对你下毒手,那毒并不致命,朕命你回京,可你却再三延误,朕只是怕、怕功高震主,怕你有反心。
”
永平侯:“皇上说不致命,可臣却险些死了。
”
“可你不是没死,活的好好的。
”顺安帝狡辩。
“那是因为有贵人为臣解毒,否则我尸骨已寒,”永平侯满脸失望,“臣与皇上自幼相识,闻家满门诸多鲜血洒在疆场,可皇上还是不相信臣,不仅仅对臣下毒,当初将丛昀放在侯府,不也是为了监视微臣吗?”
顺安帝总以为永平侯不知,可永平侯只是守着为臣的本分,一心忠君,不愿多提这些。
他将一个忠心的臣子伤透了。
顺安帝枯瘦的手指攥着衣袖,被人揭穿,恼羞成怒,“你说朕不信你,你可呢?你就没有秘密瞒着朕吗?”
他指着闻姝质问永平侯:“她一个庶女,为何会毒?楚国丢失的玉玺,当真与你无关吗?”
“因为她根本就不是永平侯的庶女,”沈翊讥讽地笑,看着顺安帝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