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这才是摄政王手下留情的真正原因,“虽然很淡,但确实是从前我在王妃身上闻到的兰花香。
”
“怎么可能?”余重大惊,“难道……这不可能,他的确是顺安帝的儿子,况且年岁也不对等。
”
摄政王垂眸,望着眼前碗碟上描绘的蝶戏兰花纹路出神,“年岁是对不上,可气味也是真的,那种幽淡的香气,本王从未在旁人身上闻到过。
”
余重知道这是摄政王的心病,即刻表示:“可要属下去查一查?或许是他身上的香囊巧合也未可知。
”
“查自然要查,但把人弄到跟前问清楚岂不是更方便。
”找了这么多年,摄政王好似终于窥见了一丝曙光,语气略有些急切。
余重面露苦恼:“这怕是有些艰难。
”
到底是一国储君,又不是阿猫阿狗,哪能说抓就抓。
“再等等,会有人把消息递来,吩咐下去,沈翊此人,本王要活的。
”即便两国交战,可没谁比她更重要,他已经错过一次,不能再错过第二次。
“是,属下明白!”余重知道王妃在王爷心中的份量,苦苦寻找了几十年,要不是王妃,王爷也不会从清闲的景王到如今独掌大权的摄政王。
他倒是希望是真的,也好宽慰王爷些许。
不过几日,果真又有消息传来,余重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及时,有些狐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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