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日可有异动?”这个摄政王,沈翊早就想会会了。
“并无,仍旧僵持着,”永平侯眉宇间拢上愁绪,“摄政王此人不好应付,他下手果断,狠绝,连楚皇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。
”
比起魏家,摄政王才是真的一手遮天,不靠裙带关系,只靠自己的手段。
沈翊颔首:“我知道,可有慧祥公主的消息?”
永平侯微愣,“还真有,听说摄政王将她带过来了,不知想做些什么,可摄政王应当也晓得魏家已倒,慧祥公主根本威胁不到大周。
”
别说慧祥公主,就是信国公主,也没办法要挟大周,魏皇后被废,信国公主也不大出门了。
沈翊:“到时候就知道了,侯爷可方便与我讲讲周围布防?明日我便去探探虚实。
”
永平侯看了他一眼,“殿下一路奔波劳累,不歇息几日吗?”
“不了,速战速决。
”沈翊想到定都还有人等自己,便是归心似箭。
“行,随我来。
”永平侯起身,在书案上展开舆图,两人商议了起来。
这一聊,便是到了后半夜,两人口干舌燥,让人上了好几次茶水,可算把大致的和沈翊说清楚了。
沈翊喝着茶,视线望着探子打听到的摄政王落脚点,“要想速战速决,只能擒贼先擒王。
”
摄政王是楚国的主心骨,比楚皇的地位还要尊贵,若是能擒住摄政王,这场仗也就到了尾声。
“难,”永平侯叹气,“不说摄政王身侧有绝顶高手,就是摄政王的武艺也是赫赫有名,二十年前我在他手里败过一次,更别提如今我负伤在身。
”
“他虽在楚国权势煊赫,可楚国想要他命的人不少,却没有一个人得手,听说楚皇曾重金请了江湖高手刺杀,最终那高手被万般刑罚处死,尸首被扔进了楚皇的寝宫,楚皇至此歇了心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