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马劳顿,侯爷说明日再来拜会。
”
沈翊走出门,单手负于身后,“不必,孤去拜会侯爷,再看看城内的巡防,兆副将带路吧。
”
如此,兆远便不好说什么,上前带路,凌盛一言不发跟在后边,也是换过一身干净衣裳了。
走出大门,沈翊没选择乘坐轿撵或者马车,步行前往,路上遇到的百姓大多灰头土脸,正街上人少,略偏些的小巷倒还能看见不少人。
也是,背井离乡,哪有这么容易。
兆远一面带路,一面和太子殿下说起了城内巡防还有近日的战事。
很快到了永平侯所在的院子,兆远解释说:“先前侯爷都是住在军营,受伤之后才迁到这边来养病。
”
沈翊点点头,进去之前临说了句:“往后孤的膳食不必像今日这般铺张,与军营的将士一般便可。
”
“是,下官谨记。
”兆远答应下来,但也不可能真让太子殿下去吃军营里的大锅菜,最多就是简单些。
沈翊有两年没见永平侯了,再见到,还有些认不出来。
永平侯老了许多。
走前精神抖擞,如今双鬓斑白,眉宇间皱纹横生,脊背也微微佝偻,气色大不如从前。
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!”永平侯的膝还没跪下去,就被沈翊扶了起来。
沈翊看着永平侯被包扎着的左臂,“侯爷不必多礼,伤势如何?”
永平侯笑了笑,有些苦涩,“不碍事,人老了,不服老不行,没年轻时那个劲了。
”
要是还年轻,怎么可能被白日里的一支箭放倒。
“侯爷旧疾呢?”沈翊没忍住,传来的消息是永平侯旧疾复发,才会不慎中箭。
永平侯说:“好些了,无法根治,就这么熬着,太子殿下坐。
”
两人一左一右坐下,屋内有很浓重的苦药气息。
沈翊还想继续追问,永平侯却好似不想说旧疾的事,问起了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