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天才。
“他应当是听说太子亲征,这才来了兴致。
”永平侯抬手将信笺在烛火内点燃,扔到唾壶中。
兆远脱口而出,“太子才弱冠,哪里是他的对手,况且太子从未上过战场。
”
连永平侯都要小心应付的人,太子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,能顶什么用。
永平侯瞥了他一眼,目光幽深,却没说话。
兆远心下一凛,拱手告罪:“属下失言。
”
不管怎么说,那是太子,他这个语气,算是大不敬。
永平侯摇了摇头,“他才弱冠不久,却斗倒了魏家,你有这个能耐?”
兆远哑口无言,面色悻悻。
还真没有,魏家像是众人压在头顶的一座大山,叫人喘不过气来,多少人恨的牙痒痒,面上却不得不笑脸相迎,从前连军饷都要看魏家的脸面,他们不知吃了多少亏。
从一个饱受争议的外室子到如今的太子殿下,沈翊只用了两年时间,世间几人能做到。
“有太子殿下乃是大周之幸。
”永平侯从不掩藏对沈翊的夸赞,只恨不得是自己的血脉,做了太子这么多年名义上的父亲,也是他的幸运。
“趁着我还能动,太子殿下不会的,我还能教,太子在朝堂上的本事已经显现,要是能在战场上立足,那就是天佑大周。
”
一个文武双全的帝王,那是多少人盼来的希望。
兆远望着永平侯,于心不甘:“侯爷为大周劳心劳力,可皇上却——”
永平侯抬手阻止了他的话,“皇上是皇上,太子是太子,祸从口出,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,别总挂在嘴边。
”
“是,属下不敢了。
”兆远垂首,面上的表情却仍旧带着愤恨。
永平侯望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,端过一旁放凉的汤药,慢悠悠地喝了几口。
喝完最后一口时,永平侯说:“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没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