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割,“伯娘是看着我长大的,我哪里舍得让如黛受苦。
”
“好,你外出办差,说不晓得,我勉强相信你,”卫大夫人指着徐音尘质问,“那让如黛学刺绣,扎得她手指上都是血洞你知道吧?让如黛学煲汤,烫伤了她的手你知道吧?”
“怎么着?徐音尘,你们徐家没有下人是吗?非得逼着如黛去做下人伺候你们才甘心?如黛出阁之前,我都没舍得让她做这些,枉我还觉得你是个好的,劝着如黛柔顺,侍奉婆母,谁知你们却变本加厉,是当如黛父亲死了,就没人为如黛撑腰了吗?我还没死呢!”卫大夫人嗓音尖利的让在场诸位沉默了,大气不敢出。
徐家人面面相觑,谁都不晓得怎么就闹得这样大了,看卫家的样子,像是要和徐家撕破脸皮。
“伯娘明鉴,我万万不敢这样想,我爱惜如黛还来不及呢,”徐音尘跪得笔直,“我做得不够好,伯娘要打要骂我都认,往后我一定改,伯娘息怒,别气坏了身子。
”
即便这都是徐夫人做下的事,可徐音尘总不能推母亲出来挡刀,只能全都应下。
徐夫人听见这话却不乐意,上前几步道:“谁家做媳妇的不用伺候郎君,侍奉婆母,如黛自嫁到我们家来,睡到日上三竿,女红刺绣不会,煲汤茶点不会,哪个做儿媳妇的不受点委屈,偏她特殊?”
徐夫人从前就是这样过来的,从没觉得她要卫如黛去学女红,学下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语气也理直气壮。
“母亲!您别说了。
”徐音尘回头哀求徐夫人,她此时说这话,只会叫事情越来越乱。
果然,卫夫人听见这话气笑了,“如黛的父亲乃是为国捐躯的二品大将军,被皇上钦点葬入皇陵,他独有这么一个心尖上的闺女,就是皇子妃也做得,凭什么嫁给徐音尘一个才入仕的小官来受委屈?当初若不是你们徐家板上钉钉说要对如黛好,你以为我们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