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伤口极其容易发炎,又靠近心口,定然棘手。
但太医也治不了沈翊心里的“淫\魔”,能救他的只有闻姝。
尴尬的是,太医虽然治不了,却诊得出,把脉时对着沈翊欲言又止,“王爷这几日心火旺盛,肝气郁结,睡眠不佳,须得静心才好。
”
沈翊脸黑了。
闻姝没听明白太医的言外之意,“请问太医怎会如此?可是夜里地龙烧得太旺了?”
大冬天的,怎么还上火了呢?
太医觑了沈翊一眼,对上燕王犀利的眼神,不敢乱说话,“或许是,王爷可饮些败火的茶,菊花茶,金银花茶,或是荷叶茶,都可。
”
闻姝一一在心里记下了,等太医一走,闻姝就叫月露去泡茶,还问沈翊,“你想喝哪个?”
沈翊的舌尖顶了顶后槽牙,“随便吧。
”
反正喝哪个也败不了他的心火。
“那就金银花吧,这个好喝,”闻姝吩咐了月露,走了过来,纳闷地说,“怎么就上火了呢,晚上叫人把地龙的温度别烧太热。
”
沈翊要面子,有点说不出来,只能含糊过去,但喝了几天茶也没作用,直到日日来换药的太医忍不住说:“王爷,您身强体健,总是不得纾解,对身子不利。
”
闻姝后知后觉地看向他,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?
沈翊的脸彻底黑了。
他非重欲之人,只是闻姝日日守在身旁,对他的吸引力过大,有些事情由不得他,心火难抑,欲望比口舌更先诉说着爱意。
闻姝送走太医,对着沈翊想憋笑又没憋住,“你为什么不和我说。
”
沈翊一张冷成冰块,撇开了脸,“我搬回书房睡几日吧。
”
不和她亲近,沈翊倒不怎么想那事。
“做什么要分房睡?你可是好不容易才搬回兰苑,”闻姝半蹲在他跟前,双手搭在他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