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心里怕还是惦记着生母的,血脉是没办法割舍的情谊。
但因着魏家势大,顺安帝怕是也没办法光明正大的缅怀生母,只能用这种法子来祭奠生母。
沈翊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,入冬后北方各处都显得萧索,虽还没下雪,却也寒风入骨,下了雪的隆山,怕是要冷得多。
“冬狩之后,我就可以见绮云了吧?”闻姝侧躺在沈翊腿上,视线盯着他腰间坠着的一个竹青色香囊,是她亲手所做。
“可以,她住在城西,已暗中派人照料,出不了事。
”沈翊放下车帘,免得寒风吹着闻姝。
马车的车轱辘在官道上转了一圈又一圈,发出的动静正好掩饰了两人说话的声音,闻姝伸手圈住他的腰,“谢四郎。
”
她知沈翊不爱多管闲事,但与她有关的事却极其上心。
沈翊垂眸看她,“喊我什么?”
“四郎呀,”闻姝抿着嘴角,杏眸明澈盛着笑,“不好听吗?”
她只喊过四哥,还是头一次喊四郎,这是夫妻之间的爱称。
“好听,多喊几句。
”沈翊薄唇上挑,她喊四哥喜欢,喊四郎却更像是亲昵的情人。
“四哥、四郎、丛昀、昀郎,”闻姝望着他深邃的眸子一连喊了好几个称呼,“你喜欢哪个呀?”
沈翊故意道:“喊夫君。
”
“郎君~”闻姝嗲嗲地撒娇,浅褐色的眸子里装着使坏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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