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问题再说。
”
他把账簿放在一边,上了床榻,把手伸向闻姝,“腰还疼吗?”
“你离我远点——”闻姝慌忙裹着被子后撤,都退到墙角了,一双明亮的眸子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今晚再这般放肆我就喊人。
”
沈翊哭笑不得,“你这话说的,弄得我好像非礼你的登徒子。
”
“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,你喊吧,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。
”沈翊揶揄地挑了下眉梢。
闻姝:“……”
“你本来就是登徒子!”闻姝一想到今早险些被月露发现,她后背都是凉的,扁了扁嘴,“反正不许了。
”
昨晚就是被他哄了去,今晚再叫他得逞,她连着两日早上沐浴,难免让人多心。
“我也没说要做什么,”沈翊跪在柔软的被褥上,膝行几步,长臂握住闻姝的胳膊,轻轻一拽,就把人拖抱到怀中,“不做什么,让我抱会。
”
“我不信你,”闻姝被迫靠在他怀中,小幅度地挣扎着,“你明日一早拍拍屁股走了,留我尴尬面对月露,真是太过分了。
”
沈翊低低地笑着,亲了亲她的耳廓,“今早被月露发现端倪了?”
“你说呢?”闻姝回头恶狠狠地瞪着男人,只是眉眼中带着柔情,更像是娇嗔,“我的心衣被你弄哪去了?”
沈翊低眸亲了亲她卷翘的长睫,“我洗净了,留给我吧,要不然午歇睡不着。
”
原本每日都可以待一块,用膳午歇,喝茶下棋,做什么都好,如今被迫分开,偷偷摸摸的,沈翊心里头也不痛快。
洗净的心衣上留有她的余香,沈翊便故意没带回来。
闻姝古怪地盯着他,咬了咬唇,“你不会拿我的心衣做坏事吧?”
沈翊本只是想搂着她的心衣午歇,可现下望着她明珠似的眸子,忽然起了坏心思,薄唇贴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