槽牙,状似不经意地走了过去,“什么?”
月露捏着被单一角,指着一点黑黄色说:“就这,不知怎得弄脏了。
”
这床铺日日都换,一般来说十分干净,除非王爷王妃行房会脏乱些,但也不是这颜色,因而月露觉得奇怪。
是烧鸡的酱汁!闻姝后背汗毛都立了起来,昨晚啃烧鸡时,不小心弄上去了。
她要怎么解释啊?
“喵~”踏雪跳了上来,蹭了蹭闻姝的腿。
闻姝眼前一亮,指着踏雪说:“定是踏雪在哪踩脏了爪子,又踩到了床上。
”
月露看了一眼踏雪,觉得很有可能,“这倒是,奴婢换一套被褥,今晚还让踏雪进屋的话奴婢给它擦洗一下爪子。
”
“呼……”闻姝见月露信了,悄悄地舒了口气,顺手薅了一把踏雪的脑袋。
养儿千日,用儿一时。
“喵呜~”踏雪在闻姝掌心舒服地眯起了眼,还不知道自家娘亲把老大一个锅甩在它的身上。
被褥这关过了,闻姝坐下来用早膳,端着一碗红豆粥小口吃着。
月露从净室出来,手上拿着她方才沐浴后换下来的衣裳问:“王妃,奴婢记得昨日您穿的是一件绣合欢花的心衣,怎么成这件绣桃花的了?”
闻姝:“……”
有时候月露伺候的太周到也不是很好。
那件绣合欢花的心衣被弄脏了,想必是沈翊走时一道顺走了,可她要怎么解释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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