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牙尖嘴利,”魏皇后看向闻婉,“你来说,到底是不是燕王妃指使的?”
闻婉连连点头,“皇后娘娘,就是……”
“五姐,我好心让人为你更衣,你怎得还反咬我一口,幼时你便常常欺凌我,我也不曾于你计较,”闻姝提了下裙摆,腰间挂着的一个桃红色荷包微微晃动,打断了闻婉的话,“听闻赵姨娘病了,镰州一事虽由燕王处置的,可你也不能因恨诬陷于我啊。
”
闻婉死死地盯着那个桃红色荷包,那是香果常用的荷包,香果在闻姝手中!
她即刻闭嘴,不敢再乱说话,香果在闻姝手中说明闻姝晓得蛇床草之事,要是再曝光此事,那她就是谋害燕王妃与瑞王妃,罪加一等,更别想活了。
闻姝还特意提到赵姨娘,分明就是拿赵姨娘和闻琛威胁她。
“这事和镰州又有什么关系?”顺安帝不解地询问。
沈翊回话说:“回父皇,镰州同知赵馈乃是闻婉的亲舅舅,此事父皇交于儿臣处置,闻婉怕是怨恨上了儿臣,才诬陷王妃。
”
“原来如此,其中竟还有这般纠葛,那闻婉所言便不可信,”顺安帝沉着声说,“闻婉,当初赵馈一事,朕已看在永平侯的面子上,并未处罚你生母,今日害瑞王妃小产,若是还敢诬陷燕王妃,那你生母等人,朕也容不得!”
要说闻姝还只是拿赵姨娘威胁闻婉,顺安帝就是明晃晃地告诉她,要么你认罪,要么你和你生母一起死。
赵姨娘到底是闻婉亲娘,养她成人,闻婉怎敢拿生母的命去赌,况且她本就是情急之下攀咬闻姝,并无证据,再被顺安帝这么一吓,她哭着摇头,“罪妇知错,不是燕王妃指使的,罪妇是受了惊吓,无意间才将瑞王妃带下水,求皇上勿要牵连家母。
”
魏皇后面露不忿,真是没用的东西,吓唬几句就改了口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