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回事?”
“都怪我,”徐音尘摇着头,语气恍惚,“我看如黛精神不大好,不吃不喝,知道她喜欢跑马,想带她去城外跑马发泄一下,可谁知道动了胎气,她因腹痛从马上摔了下来,都怪我,怪我!”
徐音尘一连说着“怪我”,失去孩子,他亦是悲痛。
闻姝说不出话了,原本徐音尘也是好意,卫如黛确实喜欢跑马,成亲后拘着,怕是许久未去了,“只是如黛有孕你们怎么也不晓得?”
“大夫说月份还浅,她前几日是有些不适,可因为岳父……”徐音尘又叹气,“都忙着,谁也没往这方面去想。
”
成亲大半年都没孩子,谁知道会这么巧,就在这个时候来了。
要是这个孩子没有小产,那就是卫如黛失去父亲后最好的宽慰,偏偏孩子没了,两把剑同时插在了卫如黛心口。
这事只能说是巧合,真是谁都怪不了。
凌盛请了太医来,闻姝让太医把了脉。
“成太医,徐少夫人身子如何?”闻姝最怕影响到如黛来日有孕。
成太医收回手,恭敬道:“回王妃,少夫人这些日子悲恸大哭,心情起伏,胎气本就不稳,孩子即便生下来,怕也是有疾,小产并非全然坏事,下官给少夫人开方子调理,待身子好转仍旧可以受孕。
”
闻姝松了口气,“那就有劳太医了。
”
徐音尘拿来笔墨,成太医写好方子,徐音尘接过道:“家母方才昏过去了,可否劳烦成太医帮着看看?”
来都来了,看一个是看,看两个也是看,成太医答应了。
徐音尘告知了几人一声,带着成太医去了。
徐夫人已经醒过来了,守着她的是聂蓉,看见徐音尘来,徐夫人气得很,但碍于成太医在场,硬生生忍住。
成太医说:“夫人是气急攻心,煎两副汤药便可缓解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