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了,因此并没有开口。
“误会了?”单峥笑道,“既是误会,那我赔偿点药费给他,想来承恩公也不会抓住个误会不放吧?”
一点药费打发叫花子呢,承恩公怒道:“世子,难道我孙儿就白被打了吗?北兴王府就是这般教养澜悦郡主的?”
承恩公跪了下来,说道:“皇上,老臣为大周鞠躬尽瘁,愿为大周赴死,可老臣孙儿尚未弱冠,却被打得卧床不起,至今昏迷不醒,老臣只是想要一个交代,北兴王世子用点药费打发,未免欺人太甚,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求皇上主持公道。
”
承恩公毕竟是两朝元老,是太后的兄长,顺安帝不知喊了多少声舅舅,他这般声泪俱下,倒让顺安帝有些不知该如何办了。
若是今日到此为止,那顺安帝或许还真得对澜悦郡主小惩大诫,让承恩公满意,因为朝堂百官畏于魏家的威势,无人敢开口为澜悦郡主说话。
别看北兴王府是大周唯一的异姓王,身份贵重,可北兴王历代戍守西北,除去述职,甚少回京,与朝堂官员都不算熟络,可以说,百官中,竟没几个人敢站在北兴王府这边。
人人都明白,北兴王世子迟早要回西北,今日为他说了话,来日他一走,魏家必定要寻麻烦,谁敢用自身的前途冒险?
而与魏家站在对立面的尚弘这几日告病不曾上朝,没有尚弘在场,连那些“反魏党”都不敢说话,足见魏家有多令人惧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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