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越来越多,王妃不忍,这才坚持施粥,儿臣也是从王妃那得知这些难民竟是从镰州来的。
”
这话便是说他和徐音尘并未勾结,参京兆尹只是巧合,不过这话也就是哄哄傻子,明面上过得去,谁也不会去揭穿。
“好,燕王妃善心仁爱,乃是女子表率,朕重重有赏!”顺安帝果然没看错沈翊,要打破如今朝堂魏家一家独大的局面,还得靠沈翊,顺安帝也就乐于给沈翊做面子,他特意提到燕王妃,那顺安帝就赏,左右不过是些金银器物罢了。
顺安帝夸了燕王又夸燕王妃,可把瑞王气得切齿,今日之事分明就是燕王谋划好的,还这般冠冕堂皇,瑞王睨了沈翊一眼,当真是小看他了。
“皇上赏罚分明,”尚弘说,“即便镰州天高路远,须得慢慢彻查,可户部侍郎包庇之责,与京兆尹玩忽职守之责,却逃脱不得!身为定都父母官,若第一时间上禀难民之事,恐怕也不至于镰州饿殍遍野。
”
京兆尹吓得匍匐在地,一个劲地磕头,“臣有罪,臣有罪,求皇上饶命啊!”
他自然晓得城外难民之事,可瑞王让他不必上禀,他也就没管这事,如今东窗事发,他总不能将瑞王供出去,为着家中亲眷,他也只能咬牙认了。
“皇上,微臣是真的不知,并非包庇,皇上明鉴!”不知此事就只是失察之罪,若是包庇就是从犯,这是截然不同的结果,甄合业自然晓得如何保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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