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得多,也大得多,能整个包裹住她的手,要是冬日里有这么一双手,便一点也不怕冷了。
闻姝的呼吸逐渐地平稳下来,嘴角悄悄地勾起了一抹弧度,在百般局促中,她感受到了一丝喜悦。
她闭上眼,带着舒适地心情入睡,暂且当一回缩头乌龟,但她不会让四哥等太久的,他们不再是兄妹,而是夫妻了,闻姝沉入睡意前,脑海中反复浮现这句话。
屋内很静,静到能听见帐子外燃烧龙凤喜烛的声音,闻姝睡沉了,沈翊却毫无睡意,某处兴奋地至今冷静不下去,又胀又疼,他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清心咒,也没让它平静。
生理反应是最骗不了人的,当靠近一个你爱的人时,身体会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,叫嚣着亲近。
第一次做那梦时,他唾弃了自己一天,觉得自己禽兽,可后来他却盼着她入梦,梦里有她,沈翊从不会半夜被惊醒。
她好似是他梦魇的克星。
如今她就在身侧,沈翊身上每一块骨头、每一处血肉,都在激烈地碰撞,不由自主地想要拥抱她,以解相思。
沈翊的指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闻姝的手指,像个饥渴了很久的乞丐,遇到了美味佳肴,他往里挪了一点点,两人挨得更近。
过了很久很久,屋外的风都停了,檐铃也陷入沉睡,久久得不到慰藉的某处只好偃旗息鼓,但沈翊还是睡不着,也不敢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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