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她的手,看见上头微红的针点,给她吹了吹,“辛苦了,既学不会就别学了,这些事有下人忙活,用不着你。
”
“那你去和母亲说。
”卫如黛伸手环着徐音尘的胳膊,撒娇缠着他。
徐音尘哪受得住她这般痴缠,连连点头,“好,我去和母亲说,你别绣了。
”
“谢夫君,”卫如黛喜笑颜开,“你用晚饭了吗?”
“在直庐吃过了,”徐音尘站起身,“我去沐浴,你先睡吧。
”
卫如黛跟着站起来,“我去给你拿里衣,对了,我挑好了一对羊脂玉的摆件,打算给姝儿做添妆,你觉得可以吗?”
“你做主就好,”徐音尘不计较这些小事,“我六月得跟着去巡查税粮,恐怕不能参加燕王大婚。
”
徐音尘在户部做事,税粮是户部经手。
“没关系呀,我自己去就行。
”卫如黛从箱柜里找出干净的里衣。
虽说婚后不如卫如黛所想的这般美好,可徐音尘待她一如既往,让她觉得没嫁错人。
次日一早,卫如黛还在睡梦中,徐音尘轻手轻脚地出了院子,前去给徐夫人请安,这个点,徐夫人已在纺车前织布了。
徐音尘幼年失怙,只留下了他与母亲相依为命,徐家家大业大,虽没分家,可孤儿寡母,难免受欺负,徐夫人勤俭辛劳,时常织布换些散碎银子,直到徐音尘高中状元,他们母子俩在徐家的日子才好过起来,但徐夫人仍旧向从前一样勤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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