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闻姝给他做过很多衣裳、袖袋、荷包,其实两人早已分不清了。
都说“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
”
沈翊没了慈母,但幸好他还有闻姝,亦会用一针一线为他的远行而牵挂。
“四哥,那你的冠礼怎么办?”闻姝才想起来,沈翊今年是二十岁生辰,大周男子二十加冠,以示成年。
沈翊捧着衣裳,无所谓道:“往后再说,不过是一个形式,无关紧要,先生早就给我赐了字。
”
十岁那年,外祖父病危,最担忧他与母亲,先生便与外祖说往后会看顾他们母子,还给沈翊想好了表字——从昀。
‘昀’是日光的意思,先生希望沈翊来日能坦坦荡荡生活在日光下,先生早知沈翊的身份,只不过沈翊明白的太晚,先生已经不在了。
沈翊次日离府时就穿的这身新衣裳,闻姝瞧见果然喜欢,上下打量,“正好合身,四哥穿着把衣裳的料子都衬得更贵了。
”
“你手巧。
”沈翊招了招手,从后边走过来一个十七八的女子。
沈翊说:“这丫鬟会点拳脚功夫,你留在身边,外出带上她。
”
闻姝本没觉得四哥离京多伤感,可四哥如今安排的这样周到,她反而眼眶有些酸,强忍住泪意点头,“好,我记得。
”
“凌盛,出门在外,四哥劳你费心。
”闻姝看向凌盛。
凌盛双手抱拳,说:“姑娘放心,属下明白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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