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急不缓地放下茶盏,“是知道。
”
章氏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当即红了眼眶,“那您为何不与妾身通个气?我们可是结发夫妻,这样大的事也要瞒着我?”
闻翊被领回来时,她就很厌恶这个外室子,将来要多分掉闻琅一份家业,若是她当真歹毒,一气之下弄死闻翊,那章氏满门岂不得被抄斩?
光是想一想,章氏都要被吓出一身冷汗。
“这是皇上吩咐的,不叫任何人晓得,我如何能与你说?”永平侯抬眼平静地看着章氏,说道:“再者你不是常说你对几个孩子都视如己出,既然视如己出,那你应该高兴才是,养了燕王这些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燕王定当会报答你这个‘母亲’。
”
“侯爷,您……”章氏被这话逼得无可反驳,更被永平侯眸中的冷静吓到,后退了两步,险些跌倒,手指紧紧地攥着椅子把手。
永平侯的眼神仿佛在告诉章氏——你在侯府所做的一切,我都心知肚明,只是不想与你计较而已。
什么视如己出,这话说出来连门口扫地的都骗不过,章氏竟妄图骗得过永平侯?
他一直没有插手,自有其原因,却不代表他是瞎子、聋子,能被章氏玩弄于鼓掌。
“你说小四的事我没与你说,可小六的事,你与我商量了吗?”永平侯随手拨弄着茶盏盖子,瓷器清脆的“叮当”声像是敲在章氏的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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