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琅握住雪时手腕的力道在一瞬间加大又减小,对雪时说:“如果我和你没有血缘关系的话,你能不能?”
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,雪时却扬起嘴角,那双平时总是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睛正看着李敬琅。
“你想要说什么呢?”雪时的视线从李敬琅的脸上缓缓来到他抓住自己手腕的地方,“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这都不是你应该做的事。
”
可雪时似乎是太久没有和李敬琅相处了,他忘了李敬琅就是一条疯狗。
要对他又打又骂得给足甜枣,仅仅是握住一个手腕已经不能满足他了。
生病的雪时热气腾腾,但在李敬琅眼里他却是一个被玫瑰汁水浇透灌溉而生的雪时。
李敬琅突然露出一个笑容,眼眸滑过一丝暗芒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了你不是我的堂哥?”
雪时被李敬琅这么一句话打得猝不及防。
他蹙起秀丽的眉毛,刚想要开口,一道难以忽略的力气却突然握住了他的下巴。
医院里面本该人来人往,可是刚刚为了说话,李敬琅将他带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。
被那近乎直白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,雪时生出了一丝难以把握的感觉。
当那温热的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道的唇舌贴近他的嘴巴时,雪时的后背几乎发麻,一股从头到尾的恶寒感包围着他,几乎让他疯狂。
可沉浸在其中的李敬琅却没有发觉任何不对劲。
在感觉到来自雪时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之后,他更加兴奋,甚至生出了几分更加难以言说的渴望。
当李敬琅终于亲够之后,放开了一直扣住雪时后脖颈的手掌之后,迎来的却是雪时那带着厌恶与愤恨的目光。
“李敬琅,你真是个烂人。
”
这个时候的李敬琅盯着雪时嫣红水润的嘴唇,心里面对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