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小光头还挺喜庆的。
宁深身边的人虽然没有摘下面巾,但是闻祭还是看得出来,那双眼睛和卫梓诸确实很像,黑沉沉的,视线聚集在某一处,像是无比专注。
再看宁深的脸,几乎没一点相似的地方,倒是那身量相当。
“你说我有东西落你那儿了?可我从不记得见过你。
”闻祭开口说道。
“你就是闻祭?”宁深皱起眉,那具身体死了,就换了具这样弱小的身体?“我这一砸,你还有命在吗……”
他后半句话有些含糊,听不清楚,闻祭问了句,“你说什么?”
卫梓诸有些焦躁的把人往后拉了拉,“你不要和他多说什么。
”闻祭见他不安,想必当年的事情还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,也不强出头,坐了回去。
影子一般坐在一旁的车夫扬起了鞭子,要驱马离开,一匹狼横在前行的路上,露出一口獠牙。
一直未曾开口的卫楚感觉口腔中的唾液分泌得快了些,他得说些什么挽留他们才行。
“梓诸,你怨恨我吗?”
即便宁深就在前方不远处,那股令人不痛快的感觉越发强烈,但卫楚和他是不一样的。
卫梓诸向前探出了一部□□体,抬眼看他,“我不怨恨您。
”他的表情极其认真,也带着怀念,“我依然是爱您的,只是我不需要依靠你了,所以不会再如小时候一样跟着您。
即使显得不亲近了,但这片心意请不要怀疑。
”
卫楚瞬间红了眼眶,这样平静的态度比大发脾气还叫人难受,他已经成了一个完全脱离自己的,独立的陌生人。
卫楚猛地看向宁深,目光中的怨恨如同化为实质,可他还是只看见一张不知死活的倔强面孔。
“好,你过得好便可。
能见你一面,若你得空,常回……常来故地拜访。
”卫楚别开脸,转身离去,另一个人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