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微垮,按辈分他还得叫晋王爷一声堂哥,但怎么都有些不情愿。
这位桀骜不驯的堂哥甩手去了封地,要不是有个世子在皇城,恐怕也不会安分。
之前还听闻那位离京的世子被寻回了,总觉得威胁又增加了几分。
“晋王爷,本官听说,前一段日子你去了运城?”路禀鳌眼睛依然弯弯,眯着,看不出什么特殊的东西。
晋王爷眉峰一挑,说道,“本王也听说,右相去了运城,恰在本王离开之后。
”
路禀鳌张张嘴欲辩些什么,却还是什么都没说,脸一别,和晋王爷默契地忘了刚才的话题。
唉,都是狡猾的东西,谁也别想服谁。
人群中隐隐有了焦点,往那一瞧,正是风头渐盛的六王爷。
晋王爷也不知看没看见路禀鳌阴沉的脸色,笑着说道,“这小东西几年前还懵懂着,近来一看,倒还真有几分先皇的风范,朝堂之上也能独当一面,你说呢,右相?”
路禀鳌嘴角一勾,“我说啊,为皇上效忠自然是最好,若是有别的心思……乱臣贼子,谋朝奸佞,就该杀了,连同党羽,斩草除根。
”
晋王爷哈哈大笑,拍着路禀鳌的肩膀,说了一句,“煞气太重,小心适得其反。
”
留了这么句不知是忠告还是威胁的话,晋王爷走向了他人,聊在了一起。
路禀鳌撇撇嘴,也与别人寒暄起来。
天色渐渐暗沉下来,庭院朱漆发暗,栽种着几棵常绿的植株在此,倒也不会显得太阴沉。
宫女从房里退了出来,留了佟昔和殷籽玉在内。
今日又要盛装,心底有几分不情愿,但是殷籽玉乖乖的什么都没说,任由佟昔摆弄。
一层又一层套上了衣裳,加上天冷,整个人被裹得圆滚滚的,还未抽条的小身板带着婴儿肥,显得稚嫩又可爱,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揉搓两把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