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想要人来揉一揉,按一按,像……早上那样。
卫梓诸把人抱在怀里,想要安抚那人,却不知所措,视线无法移开那张苍白的脸,急切想要做些什么,脑子像是烧着了,一片空白。
直到看见了教主嘴唇微弱的开合,卫梓诸紧紧盯着他的唇,他像是在说……头疼?
卫梓诸悉心揉着穴道,看着闻祭的表情不时调整力度,只为了他舒适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闻祭的表情才缓和下来,眉目舒展开,渐渐趋于平和。
闻祭这才察觉,自己好像在别人怀里。
往常是他揽着阿卫,今日颠倒了个位置,他也没有反感,觉得新奇,嗯,也觉得舒心。
这样可不好吧,怎么能让自己陷入这样黏糊的情绪里,他杀伐决断,从来不会倚靠任何人,怎么可以如此堕落。
心里这样想着,闻祭毫无心理负担地靠在卫梓诸怀里。
随便吧,他就是觉得贴心的阿卫可靠。
对,两种意思都有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卫梓诸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,被刻意放轻了,但是语气里的担忧掩饰不住。
闻祭闭目养神,半晌,才说道,“不知怎么就头疼了,不碍事。
”声音也有些轻,是因为身体上的不适,虽然语气如常,但是内容确实敷衍。
卫梓诸不甘心,这个伤害了教主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!
闻祭头疼过去了,整个人还不错,但是那个要付出代价的人就不能好了。
莫声张此刻躺在床上没了知觉陷入昏迷里,大夫来看也只是捋着胡子实话实说,这就是实打实的重伤,骨折加内脏受损,没别的法子,只能吃药静养,少则一年两年,多则三年五载,急不得。
闻祭要是听了这话,多半就是扯扯嘴角,说声,“该。
”
下午闻祭本打算哪儿也不去了,看着卫梓诸静坐在不远处,觉得憋着人了不太好,就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