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禀鳌一脸控诉,闻祭还以为他准备对左相做些什么,没想到却听见了这么一句,这位右相大人,还真是不一般啊。
船靠了岸,周协的手下在岸边候着,周协说道,“路大人随小人这边来,您的下属随后就到。
”
路禀鳌踏在平实的土地上,感慨了一声还是地上好啊,含笑的嘴角透出的满足感轻易能够看得出来。
路禀鳌加紧几步跟上,迫不及待地想要吃美味了,连声催促周协,把船上的闻祭几人抛至脑后了。
“看来,这位右相还真是位老饕啊。
”闻祭轻笑一声,并不打算跟上去。
周协迎客宴安排在教坊,教坊不同于普通秦楼,是官府所管辖的正当乐馆,虽说性质相同,但地位不一样就是不一样。
平民家的妾,帝王家的妃,一个道理。
一旁有人凑上来对苏二说了什么,苏二点点头,那人退下了,苏二对闻祭说道,“萧浮去了监牢,一个人。
”
“哦?”闻祭眉峰微挑,瞳仁深邃幽微,“好事啊。
自己的事,自己做,他只是担起了应负的责任罢了。
”
摸着怀里的雪貂,闻祭又道,“他虽然不会武功,但是这世上,还有谁比他更会使毒呢。
”
昏暗的牢室,豆大的灯火飘忽着,阿牛坐在桌前,时不时看不远处的牢室中的人几眼。
他衣着干净,利落的眉眼也好看,看见阿牛在看他,浅浅一笑,“小兄弟,可否给碗水喝?”
阿牛忽的听见他开口了,一时愣住了,他的声音好听,很温柔。
阿牛没读什么书,想不出有什么词来夸他,只觉得声音好听,非常好听。
“小兄弟?”他疑惑地挑眉,嘴角依然含着笑。
阿牛反应过来,有些窘迫,找了个干净点的碗倒了点水,细心地冲洗了一下,再重新倒了一碗水递给他。
他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