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,“你现在是在与我战斗,休想去追他。
”
苏二看着肖厉晨,上下扫视了他几眼,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,“呵,是你要放他过去的哦。
”
路禀鳌眼看着有人要杀过来了,也没半点慌张,处事不惊早已是他的习惯,但他还真不知道该往那边躲这一剑。
身旁的闻祭随手将他扯到一旁,拿过阿阮奉上的长剑,往剑身一击,单行方手中的剑整个一颤,偏向了一边。
他身体灵活一转,反手刺向闻祭的脖颈,却被闻祭将手中的剑打落。
单行方落在甲板上,惊慌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人,那双眼睛……
闻祭一剑将单行方钉在了柱子上,淡漠地说道,“连剑都拿不住,这只手还有什么必要留下。
”
说着,他抽出钉着单行方的长剑,齐刷刷地斩掉了那只当年幸存的手。
路禀鳌惊奇地张着嘴,看着那只手滚落至江里,然后被凄惨的嚎叫声吵得眯眯眼眯得更小了。
阿阮走上前来封了他的嘴,一刀了结了他,顺手将尸体扔上了楼船,与刘三江的尸体摆在一起。
路禀鳌看着还剩下一个,刚准备招呼侍卫放箭,却想起方才闻祭对苏二说的话,要留肖厉晨一命,便哼了一声,叫侍卫都退下了。
苏二挡开了一击,轻身一退回到了顶上,笑着对肖厉晨说道,“你看,就剩你一人了。
”
肖厉晨皱着眉头往下一看,乘其不意,苏二聚力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上,将其打落水中,让他顺着水飘走了。
苏二跳回小船上,厌恶地看着残留的血迹,取过小木桶,舀水将血迹冲掉了。
路禀鳌抱着猫儿顺着背脊上的毛,猫儿不理他,冷淡地看着别处,路禀鳌又对闻祭说道,“阁下好身手,愿不愿意与我回京,我可保阁下锦衣玉食,前途不可限量啊!”
闻祭没看他一眼,将手中的剑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