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。
“何须教主亲自来?只需一个令下,属下自然遵命。
此情此景,怕是污了教主的眼。
”
闻祭状似无意地说道,“哦?赤座当真?本尊本还想来会会秦罗公主,赤座不介怀?”
“属下还欠着秦罗公主,不过那是私事,怎会比教中事务重要?”
“赤座如此说了,本尊自然欣慰。
赤座既然有此心意,此地就交由赤座处理了。
”闻祭说着,转身踏上了马车。
看了一眼不在状态的莫声张,他决定让他留在中原,今后莫声张是什么模样都与他不相干,气运愈盛也好,就此消弭也罢,全看他自己的造化。
而宋如峰,即便他远在纳主也能将其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,即日,宋如峰便要生活在他的目光之下。
“先生……”泽兰对着闻祭伸出手,眼神无辜,柔弱无害。
闻祭垂下眼睑,缓缓伸手,手心覆在她的手上,然后抽离,“清屏,带着她。
”
清屏看了看花间酒,后者注视着一地残血,嘴角的笑容模糊,她转身静静上了马车。
鲁山也坐好了,待清屏和泽兰上了车,便驾着马车离开了。
其他红莲教众自觉上前清理尸首,花间酒看着被留下的莫声张,浅笑道,“就剩你我了,莫先生。
”
莫声张看他一眼,面容是前所未有的严肃,“你我不是一路人,从来不是。
”说完,他转身走入夜色里。
前路迷茫,但是好过待在这种地方,他一刻都不想再停留。
花间酒幽幽叹了口气,轻声说道,“不是一路人?哪路人呢?也许我们就是一样的,只是你不知道罢了。
”
晨光熹微,大街上已经有小商贩挑着担子经过了,客栈避开了繁华集市,坐落在寂静的城北,路过的人都不会为这清冷驻留。
城北居民日常:每天早晨都能看见店小二在门口懒洋洋地伸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