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能胜,多亏了他找来的舆图,他一定很高兴。
”
卫昭轻哼了一声:“那你回头给他写封信,让他收收狗尾巴,别立了点功就翘上天去。
”
卫临风想笑,但忍住了:“好,听爹的。
”
关口的风又大了些,远处戈壁茫茫,野草被吹得弯折过去。
卫临风盯着戈壁尽头的山峦看了一会儿,问道:“爹,您觉得瓦丹的新王会是谁?”
“赛罕。
”卫昭不假思索地说,“他刚娶了巴图尔的女儿,赤鹿族会效忠于他。
”
卫临风沉默片刻,斟酌地说:“但阿澜在信中反复和我提及一个人。
寒蝎族的兀真,格热木的第二个儿子……您熟悉吗?”
卫昭看向他:“怎么,你是想说你弟弟在京城开了天眼,能卜算瓦丹王位了?”
卫临风噎了噎,苦笑道:“爹,我知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,但是吧……”
他从甲衣里掏出厚厚一沓信纸,递到卫昭眼前。
“我仔细研究了阿澜过去一年的书信,我感觉,他好像真的有点邪门。
”
第110章请罪
祝府竹院中,易鸣连敲了几下门,见没人回应,又着急地走到了紧闭的窗前。
“公子,您快出来看看吧!”他央求地叩着窗户,“这人死活赖着不走,我实在是……”
“说了不见就是不见。
”屋里传来祝予怀的声音,“下药时也没见他手软,你不必替他求情。
”
“不是我想替他求情,”易鸣欲哭无泪,“只是您再不露面,他就要把衣裳脱光了!”
竹院正中央,卫听澜已经解了外袍,脱下来往地上一扔,又开始解里衣的系带。
易鸣回头看了一眼,急得把窗子拍得哗哗响:“他脱了,他真脱了,这家伙是真敢耍流氓啊!公子您快管管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