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,“你别当众犯病!”
卫听澜却觉得有道理:“大丈夫能屈能伸,只要能保命,被人救一救不算丢人。
”
“谁要她救?”庞郁冷笑,“她又不是我庞家人,我才不承这个情。
”
庞瑛幽幽地看向他:“阿弟,好好说话。
”
庞郁嘲讽的气焰矮了半截,闭上嘴不吭声了。
屋内其他人交换了一下目光,知韫笑着打起圆场:“庞郎君不必多虑,这不过是个备选策略罢了,不一定用得上呢。
是吧颜姑娘?”
颜庭誉拖着长音糊弄:“是是是。
”
还能怎样,先哄着呗。
等这头倔驴被按着打的时候,看他这嘴还硬不硬。
几人终于商议好对策,准备各自回去。
为了确保安全,庞瑛和颜庭誉都暂住遮月楼,庞郁和卫听澜则从偏门离开,以免引人注意。
分开之前,庞郁状似不经意地问他:“哎,白驹是真病,还是装病?”
卫听澜避而不答:“不劳你挂心。
”
“我若非要挂心呢?”庞郁好整以暇,“你说我要是上门探病,把刚才的计划全告诉他,会怎样?”
卫听澜停了步,转头盯着他。
庞郁欣赏着他的脸色:“你果然把他蒙在鼓里。
”
卫听澜说:“把他卷进来对你没好处。
”
庞郁无所谓道:“但也没坏处啊。
”
卫听澜深吸口气:“方才为了逼你过来,拿你姐姐作要挟,是我不对。
你有不满都冲我来,别打他的主意。
”
庞郁诧异地挑起了眉:“你这是在道歉?”
“对不起。
”卫听澜尽量放缓了语气,“这样够诚意吗?”
庞郁没想到他道歉如此干脆,反而衬得自己像个恶棍,拿捏着把柄逼人服软似的。
“啧,少来这套。
”他不自在地撇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