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你听我说,方才咱们那就是开个玩笑……”
“还找借口!”谢幼旻追着他上蹿下跳地痛打,“再不改了那嘴欠的毛病,我就把你的蛐蛐儿罐子通通拿来砸核桃!还有你们几个,天天起哄,今日是约好了来找茬的是吧?”
一把象牙扇被他舞得虎虎生风,纨绔们丧着脸抱头鼠窜,哀鸿一片。
“旻哥饶命!不敢了,真不敢了啊!”
拉着人走出一段距离后,卫听澜默不作声地松开了手。
“濯青,”祝予怀悄悄看了他几回,问,“你生气了?”
膳堂门前的人愈发多,两人的速度慢了下来。
卫听澜顿了顿,闷闷不乐地排到他前头:“没有。
”
祝予怀看着他赌气的后脑勺,无声地弯了下唇。
学子们在入门处依次领食盘,轮到卫听澜时,他顺手捞了两个,目不斜视地把其中一个往祝予怀手里塞。
等祝予怀伸手去接时,就听见他低着头轻声嘀咕:“下回再有人这么冒犯你,无需给他们好脸色。
”
祝予怀笑了起来:“还说没生气?”
“这不是重点。
”卫听澜涨着脸辩驳,“你不知道,那些纨绔无法无天得很,嘴上说着开玩笑,其实就是故意拿相貌轻贱人。
若是不强硬些,以后不知还有多少轻浮话要冲着你来。
”
“这有什么。
”祝予怀莞尔道,“我自走我的路,旁人的闲言碎语,一笑了之便是。
”
话虽如此,卫听澜心里却在意得要命。
他很清楚,似祝予怀这般惊艳惹眼的相貌,会引人钦羡,却也会招人窥伺觊觎。
什么“新欢旧爱”,什么“天姿国色”,被人用那种佻达调侃的口吻说出来,就是轻视和侮辱,哪儿有半分尊重?
要不是顾及祝予怀在场,他铁定上去就给那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