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的脸皮愈发厚实,眼神示意道:护好马车。
在焦奕如有实质的谴责目光中,他径自提步向一旁看热闹的文士走去:“我有话要问阁下,还请移步一叙。
”
“嗯?”文士四下张望一圈,“你不留下来吗?莫非这人群中有你的……”
卫听澜挡住他的视线,语气冷硬:“走还是不走?”
文士话音一顿,微笑起来:“行,那在下便舍命陪君子,走这一趟。
”
易鸣检查好车驾与马匹的状况,再抬头时,就见搭讪失败反被瞪的谢幼旻站在车旁,十分苦恼地挠着下巴。
易鸣问:“世子有何顾虑?”
“也没什么,就是觉着方才那人……”谢幼旻拧起眉,抓心挠肝地想着措辞,“那仿佛要刀了我的眼神,怎么那么熟悉呢?”
易鸣心思一动,赶忙抬头望去。
那剑客和文士不知何时没入人海,早已不见了身影。
行到一株临河枯柳边时,卫听澜止了步。
这地方远离街巷,行人不多。
文士觑了一眼边上的河道,谨慎地想往后退,却被卫听澜一掌扣住了肩膀:“说吧,‘二公子’是谁?”
肩上传来的力道让文士的额角一跳:“若要详谈,咱们可以寻个好说话的地方坐下……”
“不必。
”卫听澜打断,“我看这儿就很好,你瞧这水多深。
”
文士面上带笑,心中暗骂。
好在哪儿?好在随时可以把我踹河里溺毙是吗?
他抬手用力,将桎梏着自己肩膀的爪子强行掰开几寸:“郎君莫不是忘记了,您现下应当在府中卧床养伤才是。
此时在街头与人动手,恐非明智之举。
”
卫听澜轻嗤:“威胁我呢?”
文士报以谦和的一笑:“好意提醒罢了,郎君何必多想。
”
“你叫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