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驹想要知道,跟自己告别的居博海是怎么想的,看向画架后的alpha时,眼中充满好奇。
居博海像一个谜团,距离时远时近,清晰又模糊的谜团。
“既然我说了,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?”
居博海:“闲聊嘛,不紧张。
”
“嗯……”伊驹斜靠在沙发上,看向玻璃房外的天空,半遮半掩的绸幕遮挡着阳光,“大概是个别扭的人吧。
”
对着不一样的本尊说对上一个他的印象,大概……算第一印象吧。
居博海停下笔,感到好笑,“别扭?”
他没有反驳,而是赞同地接受这个评价,“你倒是说得很对呢。
”
“很少有人会这么评价我,说得最多的是平易近人。
”
“但是,我其实觉得自己不是平易近人的类型哦。
”
alpha露出遇到知己一般的笑容,看上去比平时更加真心实意,“没想到能被你看穿,该说我们挺有默契的吗?”
接着,他的笑容逐渐加深,“……可惜,这样的话更应该在床上说,而不是沙发呢。
”
伊驹没听到他的意味深长,眨巴眨巴眼睛,倒在沙发的靠枕上,绵软的触感像被包裹在蚌肉中,让他在阳光的照射下昏昏欲睡。
最终,聆听着居博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,伊驹渐渐闭上眼睛,放任自己陷入沙发里。
很快,居博海察觉到他变得平稳的呼吸。
阳光无声地笼罩在玻璃房内,将beta的脸照得发亮,白皙无比,皮肤像洒上闪光亮片一样,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安静地垂下,遮盖住璀璨的蓝色。
这是一副应该被挂在博物馆、珍藏于真空之中的场景。
所有的颜色都成为配称,主人精心挑选的繁复绚烂的染色丝绸竟像失去色调一般成为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