嵌着银条,其中指针正缓慢旋转着。
“还有半个小时。
”
宿友炎:“我听说易哥最近在忙药业公司的项目,最近会很忙吧。
”
伊驹想了想,“还是和以前一样办公,他可是个工作机器,根本看不出到底有没有更的程度。
”
宿友炎脑中闪过伊驹的哥哥、易群彬的模样,如伊驹所说,像台高精度工作的器械,工作毫无差错,外表挑不出毛病,是个人生中镶嵌着完美二字的alpha。
成年alpha看谁都带着审视和评估,只有落在幼弟身上的目光才会如同大雪消融,露出眼底春天般的绿意。
宿友炎看向黑发alpha,停顿片刻,他仍找不到兄弟两人相似之处,名字也是,毫无相似之处,伊驹的a母o母给孩子分别起了不一样的姓氏,分别来自双亲,这样就显得他们更不像了,这样的不同总会让人看待两兄弟时带上促狭的想法。
任谁都看得出他们一点也不像。
但宿友炎转念一想,谁也不可能像伊驹一样吧。
伊驹在他身边时不时看手表,并没有全然将精力放在对话上,宿友炎不禁有些郁闷,两兄弟之间的联系过于紧密,藤蔓似地侵占对方的生活,时时刻刻都在宣告自己的存在。
如果他也是伊驹的血亲就好了。
伊驹啧啧道:“他们打得真焦灼,每个人都热气腾腾,像在蒸桑拿。
”
说着,他突发奇想:“如果在桑拿房里打架会怎么样,为什么没有在桑拿房里的拳击赛呢?这样满头大汗地打应该更有观赏性才对。
”
宿友炎问:“万一他们在中途晕过去怎么办。
”
“那就背着氧气瓶,负重似战斗。
那些在沙漠里的勇士们是怎么进行决斗的?我应该去看看沙漠文化相关的书籍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