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一淳挎着包风风火火地走了,华莎靠在床头,幽幽叹了一口气:“真是个善良的女孩。
”
没想到华莎还没走,顾苏警惕地看着她,却换来轻蔑的一个白眼:“别把我当害人精,我可是有明确目标的。
”
“周录康没钱吗?为什么不拿钱出来给他儿子做手术?”顾苏心里有些生气。
华莎低头不语,看着自己的手指,似乎是在端详刚做的美甲。
顾苏一眼就看到她手指上套着的铂金钻戒,“他不但有钱,还花钱给你买钻戒?”
华莎懒洋洋地看着他:“你别傻了。
周老头真是识货,他偷的金钱是会给人带来财富与地位的,周录康得到金钱之后,拿到了几千万,现在正在外面花天酒地呢。
就算是要用在正途上,他那间破产的公司还等着续命的钱,至于糟糠之妻与重病之子,谁在乎?”
顾苏眉头皱得紧紧的,半晌,他才说道:“我去把金钱拿回来,给谁也不能给他。
”
“随你便,只是现在拿回来他摔得可就没那么惨痛了。
我就爱看大喜大悲的场面,你不觉得看这种人钱财散尽、家破人亡,心里就舒坦吗?”她的红唇勾了起来,殷红得像是糊了一层血,隐隐有些发黑。
“不!”顾苏坚定否认,“一个人的过错便由一个人承担,他或许该死,可周博言是无辜的,他还只是个孩子。
”
华莎的表情冷了下来:“这是两码事。
你怕是忘了第一次见到周博言是什么样子。
你以为,你以为骗过了阎王,也能骗过命数吗?那些被窃走生命的人就该早赴黄泉?你还妄想他真的能活,我真是厌透了你们这些人。
”
顾苏一阵语塞,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。
他刚才确实陷入了误区,一旦人接受了一件事情的存在,往往也会忽略一些别的事情。
周博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