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干活,都警醒一点,我带着你们出来,怎么也得把你们全须全尾带回去啊!孙国,来帮忙把阿斌扶到大厅里休息。
”
第二个出事的,是国哥。
那日临近黄昏,外面似乎是要下雨,天十分阴沉。
他路过一片刚拆下来靠着墙的废木料,却不知绊倒了什么东西,那些手臂粗的木棍、木板突然就砸了下来,有几根给他当头一棒,原本坐在小矮凳上的阿乐突然一跃而起,以惊人的速度移到了这边,伸手挡住了几根。
国哥被砸得晕晕乎乎,虽然没有见红,但他伸手一摸就是一脑袋包。
他这才看清阿乐挡住的那几根废木料上,带着数十根中指长的铁钉。
国哥当时就被吓出一身冷汗,在地上慌忙往后蹭,退到了安全地区。
周围不少人都看见了,国哥脚下没有东西,真的是凭空被绊倒的!
阿乐松了手,走进了最近的一间房里,也不管其他正在刷大白的人,把窗子合上了,从裤兜里掏出一根木楔插在栓里。
所有的工人都停了下来,先看包工头什么意思,见包工头没反应,便都没出声,看着他从一间房走到另一间房,把窗子统统合上,最后他走到楼下,把大门也紧闭了。
所有的门窗都关合之后,屋子里显而易见地暗了许多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就连屋内的温度也骤然降了许多。
包工头手里还捏着一把抹泥刀,他紧张地咽下唾沫,攥紧了抹泥刀紧贴墙根站着。
阿乐走到平时睡觉的地方,掀开草席,从底下摸出一把细柳条枝来。
柳条枝似乎还是刚来时折下的那一把,时隔这么久居然还没有脱水依然具有韧性,看起来,那些叶子还是新绿色,就是被压了个乱七八糟。
他握着柳条枝,环顾四周,工人们原本就在各处工作,站得很分散,但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