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回去。
顾苏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看付宗明两眼,说好的带头努力工作的老板呢?
陆成禹带着自己的小队封锁了小区,头上还裹着白纱布,警帽扣着,有点滑稽。
他有些不耐烦的看向楼道口的一棵树下,那里坐了个妇人,撕扯着警员的衣服嚎啕大哭。
昨晚十一点左右有人报了警,雨花区有人大晚上跳楼了,死者为男性,四十岁左右。
他大晚上出警,现场确实有些可疑,但房子里并没有入侵者的痕迹,只能初步判断为意外,准备把死者的老婆带回去录个口供,她却死活不肯走,陆成禹想着先收队,可那个女人又拉着他们不放人,害得陆成禹只能让没被拉住的赶紧跑,他们几个人在楼下跟那个女人熬了大半宿,什么都没熬出来。
女人只知道哭,却又转着那双精明的眼睛,察言观色,用着最俗不可耐的方式折磨得他们身心疲惫。
显然她是知道真相的,同时她也是不会说出真相的。
有警员不耐烦:“再吵就把你带回局子里去。
”
换来的是更大的嚎哭声,以及“警员打人啦”、“警员随便抓人啦”等极有煽动力的话语。
陆成禹有些尴尬的看了下周围围观的居民,却没人搭理她,侧目看着这边,目露厌弃,交头接耳窃窃私语。
警花肖念拿着小本子凑过来:“师兄,我听到不少东西,你要听吗?”
“赶紧的。
”陆成禹皱着眉头撸起袖子。
“死者是这个女人的丈夫,男的是二婚,前妻留了个女儿给他,七岁,四年前夭折了。
这个女人也生了个女儿,今年八岁。
”肖念低头看了眼小本,“四年前这个女人生下一个儿子,邻居们都看见过女人打骂女儿,这对夫妻挺重男轻女的。
”
听到这里,陆成禹抬头看了眼楼上,五楼的一扇窗户里露出一张小脸,和他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