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戏服’和脚下那双恨天高,变得异常困难和不雅。
短裙被拉扯得更高,几乎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,吊带袜紧紧地勒在大腿上,暴露出大片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。
终于,她挪动到了他的正上方。
她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体温,以及那混合着烟草和古龙水的、极具侵略性的气息。
她犹豫着,身体僵硬,不敢真的坐下去。
时间,依旧在无情地流逝。
34分……33分……
江冽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。
他微微抬起下巴,目光落在她因紧张和屈辱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上,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:“坐下去。
“
这道命令像最终的判决。
秦意臻浑身一颤,再也无法抵抗。
她身体一软,带着认命般的绝望,缓缓地、将自己的重心完全下沉……
下一秒,一种清晰的、并不算愉悦的钝痛感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。
他早已准备就绪,在她坐下的瞬间,那坚硬滚烫的性器便没有任何缓冲地、径直刺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身体深处。
“唔……“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痛呼,身体瞬间绷紧,指甲深深掐进了木头扶手里。
太快了……也太……干涩了。
昨天晚上被他不知餍足地折腾了几乎一夜,身体本就处在一种疲惫而敏感的状态,此刻根本没有做好任何迎接他的准备。
这突如其来的、带着强硬意味的侵入,只让她感觉到被撑开的、火辣辣的疼痛。
她跨坐在他的腿上,身体因为疼痛和惊吓而微微颤抖。
他炙热的硬物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,带来一种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和被彻底占有的屈辱感。
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血管的搏动,那充满力量的跳动,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力和脆弱。
按照‘剧情’,此刻的‘林秘书’应该已经开始主动扭动腰肢,用身体来取悦他,来‘挽回’他了。
可是秦意臻……她做不到。
身体深处的疼痛还在持续,而更重要的是,她根本没有力气了。
昨天晚上的过度消耗,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精神折磨和惊吓,早已榨干了她所有的精力。
此刻的她,连维持这个跨坐的姿势都感到无比艰难,双腿酸软无力,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,腰也几乎直不起来,只能用手臂勉强支撑着椅面,防止自己彻底瘫软下去。
她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,仅仅是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,就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。
别说主动‘骑乘’,她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只能伏在他的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感受着身体被贯穿的异样感,以及那不断流逝的时间带来的、越来越沉重的绝望。
江冽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。
他没有立刻动作,只是微微眯起眼睛,审视着伏在他身上、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的她。
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侧,那掌心传来的热度,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掌控力。
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内部的紧涩和抗拒,也能看到她因为脱力而难以配合的窘境。
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,看着桌面上那不断减少的数字,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。
32分……
他放在秦意臻腰侧的手掌微微用力,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微微的凉意。
他抬起另一只手,用指尖勾起她凌乱的发丝,迫使她稍微抬起头,露出那张苍白、布满泪痕却依旧带着倔强和恐惧的小脸。
“真是……不中用。
秦秘书。
“他低声评价道,语气里听不出是嘲讽还是单纯的陈述事实,“连最基本的‘任务’都完不成。
“
秦意臻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评价而瑟缩了一下,眼中闪过更深的屈辱。
江冽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似乎觉得有些无趣。
他松开她的头发,手指滑到她胸前,隔着那件薄薄的、几乎形同虚设的白色衬衫,准确地找到了那颗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的蓓蕾。
他用拇指和食指毫不温柔地捏住,然后轻轻揉搓、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