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像在下达通知,半点商量余地都没有。祝希不明白江献今晚受了什么刺激,“为什么?” 当然是怕她又拿刀伤害自己…哦对了,他不是在担心她,只是不想自己被卷入一场弑妻案,以防万一罢了。 权世慈往前走了一步,“我生病了。” 说着,身子跟着虚虚晃晃的,像是要站不稳。 “是嘛?”祝希伸手,在男人诧异的目光中,指尖放到他额头上摸了摸,“好像真的发烧了啊……” 本能让他想拧开这只冒犯的手,却在触到她掌心温度时僵住,“发烧?” 权世慈不可置信地按向自己额头,掌心传来的灼烫叫人一愣。不过是淋了点雨,怎么会像普通人一样发烧?都是江献那废物,每天围着厨房转,把这具向来体质过人的身体,养得连场暴雨都扛不住。 “退烧药在柜子里。
意外失忆后,江献被自称是他老婆的人捡回了家。尽管记忆里对这个女孩毫无印象,但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,尽心尽责履行着丈夫的职责:每天凌晨五点准时起床做早餐,家里地板来回拖三遍,给老婆清洗贴身衣物,连邻居都夸他贤惠,越来越像模范丈夫。一切都很和谐完美。直到某天,江献发现他的老婆好像不太对劲。出现在锁骨处的吻痕,看向他时疏远的眼神,以及无数个连她自己都心虚的蹩脚谎言。多疑最伤爱人心。于是他偷偷去看心理医生,治疗自己的臆想症,却不料在医生的办公桌上,看见了他老婆的同款水杯。没关系,花花世界迷人眼,老婆会被美色诱惑很正常。他转而奔向健身房,企图靠身材勾引回老婆。然而跑步机上,他再次看见又一个陌生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