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你还没回答我——是不是比你自己弄舒服?”
这句话像颗火星点进毯子底下残留的湿意中。
许琳舟几乎是本能地别开头,脸瞬间红透到脖子根:“……稍微……舒服一点吧。
”
“只是‘稍微’?”谢惟忍笑。
他说完,站起身。
许琳舟正想转头,他却像个谈判达成的负责人一样拍了拍睡裤:
“那以后——我每周帮你两次。
”
许琳舟回头皱眉,“谁同意了?”
谢惟看着她,还特意歪头确认一眼毯子底下泛红的小腿有没有收起来:“不许自己偷偷来了。
没经过我计算的数据,你可能拉伤、紊乱节律,还可能成瘾。
”
“成瘾你个大头鬼!”
他说一只插进裤兜,另一只拉直自己的睡衣衣摆。
这人穿睡衣也讲究,条纹线整齐对称,下摆利落,就连走出房间时脚步都克制,像从未参与过交媾一样理智周全。
许琳舟盯着他背影几秒,觉得那种从容优雅真的欠打。
正想去一趟洗手间,就听见隔壁墙体传来微不可察的一点响动——
一下,两下,声音不大,但具穿透性。
然后节奏越变越快,好像墙后那边某个男人靠坐在床边,一只手极快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。
她下意识屏息,只敢用眼角瞄墙面方向。
声音是真的压不住,是他刻意克制下却无法完全抑制的轻喘,还有偶尔溢出喉咙的几声低吟,钻进她的耳朵,把先前她身体被打开的某个片段又完整回放了一遍。
汗毛一点点立起来。
她握着水杯缓缓放下,有些发愣地看向窗外天色早已暗透的夜幕,又扭头回望床铺最深处那片潮湿得还没干透的小角落,嘴唇动了一下,小声骂了一句:
“……什么嘛,装得那么正人君子。
他不还是一样有需求。
”
隔壁墙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