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痒痒一样,江俭抬手把人虚拢在怀里,小鸡啄米似的亲在她脸上。
何州宁想躲又躲不开,被他亲的咯咯直笑:“你怎么跟小狗一样啊”。
亲着亲着逐渐变了味道。
“好饿了”,何州宁推他。
江俭喉节涌动,到底克制住了。
吃了饭,江俭在厨房刷碗,何州宁觉得又让人做饭还让人刷碗,有些不人道。
她鬼鬼祟祟的探出头试探:“我来刷碗吧?”
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。
江俭思考一番,好似被她感动:“好吧,刷的时候记得戴上手套。
”
何州宁眨巴着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他。
江俭忍不住笑了:“逗你的,你哪里会刷碗。
”
何州宁放心了,嘴巴不服气道:“谁说我不会啦,我会的可多了”。
他怎么可能舍得让她刷碗。
两只白皙的脚丫晃来晃去,何州宁趴在沙发上,对着平板愁眉苦脸。
江俭捉住她的脚心亲了一口,何州宁痒的不行,气的伸腿蹬他。
“怎么了?愁眉苦脸的?”,江俭把人抱在怀里。
“不知道校庆表演那天穿什么嘛”,她回他。
“这件你看的最久,就选这件吧”,江俭建议。
何州宁也很心仪这件礼服,可是价格也实在太贵了。
为了在演出当天大出风头,引得二世祖注意,倒也不必穿这么贵。
更何况她引得二世祖注意的主要目的,是为了让江俭认识到阶级的差距,还要让他接受二世祖的欺辱。
穿这么漂亮的昂贵礼服却出于这样的目的,这不太好吧。
何州宁在心里对江俭暗自愧疚。
“不太好吧,这好贵的,又穿不了几次”,何州宁纠结。
江俭连价格也没看:“喜欢就买,我来付账单”。
何州宁故作扭捏道:“这不好吧,你也还在上学,哪里来的钱呀”。
江俭叹口气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多关注我一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