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大人。
”
天使们似乎总是很悠闲,不像魔鬼般急迫。
拉斐尔陪我在那个小城里乱逛了一个月,我们在一个偏远地地带租了一套带花园的独立小房子。
拉斐尔再也没有突然离开,会在我睡觉前吻我的额头,也不容许我再去狩猎。
我几乎要放弃了,一位纯洁的天使长像是周身环绕着屏障。
每晚他都带着白色花冠跪下祈祷,偶尔我调侃他是不是想感化一个恶魔,他没有回答,只是问我是否有什么亲戚。
“我感觉不到你的血统。
”他很困惑,能令天使长大人困惑的事想来不多。
“我是恶魔啊?”我倒在床上理直气壮的回答。
“你不是,你对圣光并不敏感,不要开玩笑。
”他说的很严肃,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答案。
不过拉斐尔没准备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,他很快开始热衷于去教会事务。
虽然只是一个小城,当地的牧师非常有名,据说他对圣经有独特见解。
第一次去的时候我害怕的要命,不知道步入教堂的魔鬼会变成什么鬼样子。
但是一看到亨利,我就明白这是‘他们’的一员。
拉斐尔……他似乎什么都看不见。
他像一个老好人,有的时候去贫民窟为那些破旧的房子修补裂缝,有的时候给老妇人送面包……他大部分的异想天开我都接受了,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开心,我第一次发现天空是蓝色的,树木是绿色的,阳光跟他身上的光一样灿烂。
打破平静的点在于,有一天他带回来一个迷路的小女孩,甚至要求我为那小姑娘让出床。
那天我打翻了他送给我的牛奶,他什么话都没说,但明显生气了,第二天我只好自己去找棉布把污渍揩干。
那是个难得纯洁的姑娘,她来的时候甚至穿着白色带雏菊碎花的裙子,显得温柔极了。
第二天,她很早就去厨房煎鸡蛋,拉斐尔在旁边烤面包片,看上去他们聊得很开心。
我穿着红裙子坐在长桌上百无聊赖,时不时的喂小老鼠一些面包屑,喝着杜松子酒,棕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