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毁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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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在冲刺的那一刻,魔王回头了,他似乎是专门对我笑了笑,显出对我们小把戏的不屑一顾。

     荷鲁斯捂住了我的眼睛,抱着我,在我耳边鸣唱童话。

    我在他所创造的小天地里瑟瑟发抖,每一丝喘息都清晰的在头顶爆发,就好像,躺在那里的,在痛苦的呼喊着,被撕裂的,是我。

     “啊!”一只冰冷的手触摸到我的手腕,我尖叫起来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
    荷鲁斯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,就像安抚一个小孩,“别怕,别怕,我在,洛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

    ” “你怎么回事?”在荷鲁斯眼神胁迫下,西丽把准备恶作剧的手缩回。

    我从荷鲁斯的怀中抬头,就看到她无奈地耸耸肩,然后上了床,我冷的一缩,重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 “下去。

    ”荷鲁斯不耐烦的命令道,将我抱的更紧,“你的寒气太重了。

    ” “你们又不是连体婴儿,干嘛总摆出一副情意深重的模样,比杰西卡和克丽斯塔还要令人恶心。

    ”西丽挑衅的扬起下巴,顺便钻进了鸭绒被。

     “你来这干什么?” “不然呢?我又不能出去跳舞,艾莉娅又吵的要命。

    那个疯子有什么毛病!” 其实,魔宫里几乎每个女人都被宠幸过。

    外表看着单纯的艾莉娅,在十一岁时就失去了童真。

    其他姐姐也是在差不多的年龄,八岁到十六岁是魔王最喜欢的,过了这个阶段就要选择联姻,或者更糟,沦为王宫的妓女。

     我九岁时,魔王已经常常闯入我的寝宫了。

    第一次也跟今天一样,是个雷雨交加的日子。

    我几乎不用教就知道该如何乖巧的逢迎魔王,但魔王没有更进一步,他只是将下身在我耳边乱蹭。

    那些贵族子弟们,披着士兵的盔甲一动不动,但目光从未离开过闹剧的中心。

    比起身体的疼痛,那些垂涎的目光更令我厌恶。

    后来我情绪低沉时,甚至会主动勾引他们,然后将他们抛弃或者杀死。

     魔王在毁坏和隐忍间游离,宫殿里除了他沉重的喘息声再无其他,安静的要命。

    而宫殿外,荷鲁斯疯狂的抛出法术,妄图突破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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