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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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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用。

    ”文鸢现在就抬不起头,且因说着燕王和赵王,让她发冷,仿佛刚被泥巴糊身,又被提上云外高台。

     “伏天打什么冷战?”青年们见她畏畏缩缩的,很不忍。

    有人好心帮她暖手。

    几只健壮的胳膊伸着。

     文鸢要接,忽然看清他们的眼睛:绝不是好心人的眼睛。

     远方的县城,悠悠的子弟歌:“与之令颜,君意令颜,千万里,送与君欢。

    ” 文鸢避开这些胳膊。

     阙外忽然传出号令,接着有人下马。

    脚步往这边来。

     县人们收手,戒备着,看到晏待时的长发,脸都白了,急忙逃窜,一出堪忧阙,就惊到小茅的车。

     晏待时没有理他们,径直到文鸢面前。

     文鸢没见过他这副顾虑的样子,还以为自己和邻县子弟说话,让他不愉快:“对不起,恩人,我竟和他们接触。

    ” “你无事?”晏待时检查她,抓住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 “他们并没有伤人。

    ”文鸢绷紧身体。

     “息再有没有派人来过?” “没有,”文鸢小心翼翼,“恩人,怎么了,难道是我说不想见息大人,被他知道了。

    他要为难?” 她不安,拘束体态,不敢多问,到日暮时,干脆躲在石像后面。

     晏待时只觉得刺眼,心里总想着息再说过的付出身体的人。

     他示意她出来。

    她不出来。

    他拖她出来:“你不想见息再,是因为男女事。

    ”文鸢急忙捂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 过去最难堪的事,怎么能从他口中说出。

     晏待时还要说些什么,文鸢泫着眼泪,笨拙地阻止,以为这是息再的惩罚,罚她二心。

     “不要再说了,恩人,我与息大人是有男女事,但不是他强迫我,而是我要求他,我就是这样陋——” 晏待时打断她:“陋吗?你救了我。

    ”文鸢才知道息再将原因告诉他。

     她难为情着,更有一种心疼,怕他自责:“你愿意成全我而死,我的身体算什么呢。

    没关系的,恩人,不用再说了。

    ”她照例逃走,被抱住,才在人怀中转身。

    山昏,星座亮,瓦当的纹虎跑到两人衣服里。

     “和我回义阳。

    ” “什么?”文鸢吓一跳,清醒了。

     “事毕,我带你走。

    你,情愿跟我回家吗。

    ”晏待时试探她。

     文鸢依恋他,埋在他怀里,却说“不情愿”。

     “为什么。

    ” 回到义阳国,恩人就是殿下,有自己的生活,不再属于某人;只有在这里,彼此一无所有,才可以互相依偎,不用担心背誓。

     原谅我,恩人,从小到大没有属物的人,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,总是不知道如何对待,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了,越看,越觉得你不该去找以前的生活,该留在我身边。

    你是我的。

     这些话,文鸢不尽讲,讲出口的更委婉。

     然而她的神色没有收敛,十分贪婪,分明是她父兄的贪婪。

     晏待时本应厌恶的。

    他的苦难来自强暴者,世上的强暴者都是这样的神情。

    除非他疯了,才会低头亲吻她。

     他将她按倒在叶丛中,杂乱的亲过,接着低声:“我不会背誓。

    ” 文鸢咬住嘴唇,已经飘飘然了,仍然小声问:“为什么?” 两人纠缠着。

    谁搂着谁的颈不放,羞怯地递入自己的舌头,让另一人无法言语。

    喘息之后,是他的喑哑的嗓音:“我不会背誓。

    ” 衣襟被扯开。

    腰带也被扯开。

     文鸢挣扎着,阻止这些动作,转而攀他肩膀,勾他颈项,努力坐起,甚至抓开他的头发。

     晏待时任她动作,就被她反按在身下,而她骑在上边。

     “恩人说的不背誓,那么这样才对,你是我……”文鸢掩面。

    上衣从肩处滑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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