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招我?”
天地良心,若非不合时宜,林见山真的很想翻个白眼。
“几点了?”被擒着的双手挣脱出来,他边问边作势要起身。
辛衍继续压着人不放,目光扫过他布满吻痕的颈侧,坏笑着说:“请个假吧,你这个样子,去公司要怎么跟人解释?”
林见山脸色一变,捂住脖颈露出被狗啃了的神情,皮肤白的人就是这点不好,力道稍微大点就容易留下痕迹。
他推开辛衍翻身下床,跑去主卧洗手间的路上还险些腿软跌倒,身后追过来始作俑者毫无愧疚心理的一声恶劣的笑,提醒他:“你可悠着点,别在自己家摔了。
”
拍开壁灯,对着镜子瞧了老半天,林见山内心一阵长吁短叹,脖子上一览无余的吻痕暂且不说,嘴唇也被咬破了皮,太明显了,有这方面经验的成年人打眼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这惨状让他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昨晚自己太过纵容由着对方折腾,殊不知因他担心隔音不好怕被保姆刘姐听到什么不该听的,把脸埋在枕头里始终不敢发出太大声音,反倒更激起某人的施虐欲来。
旋开水龙头掬一捧凉水拍了拍脸颊,外面又传来辛衍懒洋洋的一道呼唤:“林哥,你电话。
”
刚要应答,门口脚步声由远及近,辛衍已经拿着他手机走了过来,明明可以直接挂断的,偏要划开接通,大喇喇递到林见山面前,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,分明就是故意的。
伸手要去接,手机却被倏而拿远,径直贴到他耳侧,辛衍用口型道:“就这么接。
”
与此同时,听筒里已经响起辛悦的声音:“喂?林秘书?”
“辛总,早上好。
”不得已,林见山只好就着辛衍的手开始讲电话。
“我看你办公室没人,是还没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