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萧翎道:
“齐家的船不会沉,岳云琦最好别离开岳家的老窝,否则——”
“停止做一切违法的事!齐韵川!”
萧翎气得浑身发抖,让齐韵川不得不对着他举起手,做了个安抚的动作,正色道:
“我会稳住药企,用我个人的流动资金填上被卷款带走的亏空,稳定集团的军心。
如果你想听这个的话,翎翎。
”
他脸上还带着玩乐般的戏谑,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温情的绝缘体,你永远无法从他脸上找到半点儿像个人的表情,永远是一脸冷酷和戏谑。
而萧翎受够了齐韵川的漫不经心。
他一字一顿道:
“是的,齐韵川,你就会这么做,如果你不想被岳云琦逼死的话。
”
齐韵川的表情微妙地扭曲了一瞬,可他很快调整过来,笑着反问道:
“这不公平,翎翎。
你绑住我的手脚,却任凭对面以冰冷刀锋刺向我。
”
他像个孩子似的撇嘴,那看起来是好笑的,但萧翎一点儿都笑不出来。
“我不会允许岳云琦这么做。
我再也不会让他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了。
”
他这句话出口,齐韵川终于收敛了笑意,一脸阴沉地看着萧翎,似乎在评估他话中的含义。
“他对你下手了?”
齐韵川突然问道,他的声音很陌生,至少对于萧翎来说是的。
齐韵川在他面前永远做一副漫不经心、游刃有余的模样,即便在十多年前自己被齐家的旁支追杀,不得不抛弃萧翎的时候,仍然用踏上王座的神情踏上救生艇。
“还没有。
”
萧翎咽下了觉醒时看到的一切,瞥过脸去。
他不想让齐韵川看出太多端倪,也不想在齐韵川面前露怯,像是个寻求庇护的狗崽。
他最忌讳这个。
齐韵川突然靠近他,他身上的檀木香气笼住了萧翎,刺激了他本就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