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面了。
堂哥一家对齐氏没有异心,将他逐出董事会,于情于理都不合。
”
萧翎说罢,直接从齐韵川身后站了起来,对他说道:
“哥哥还是想想怎么挽救集团损失吧。
诸位,我就不多打扰了。
”
说完,他径直走出了会议室,将满会议室惊诧的目光抛在身后。
他知道齐韵川今天带他来是为了什么,是想让他当面顶替齐韵泰的位置,不仅会彻底撕毁他和齐韵泰之间的联盟,还给集团中蠢蠢欲动的人一个下马威。
可是他不准备配合演出,也知道齐韵川不会将自己怎么样。
他走出大楼的时候,正看见齐韵泰的车停在停车场附近,他也没有多想,直接坐上了齐韵泰的副驾。
“你应该直接顶替了我的股份。
说实话,拿了地产的百分之十,又拿了唐禹坤公司的百分之十,我就算把齐氏海运的股份给你,我也不算大亏。
”
齐韵泰见萧翎上了车,将雪茄按灭,扔到了窗外的树根下。
“那样的话,大伯会不高兴。
你没有过错,凭什么交出股权?”
萧翎像小狗一样皱起鼻子,而齐韵泰只能将车窗的缝隙开大,让窗外逐渐燥热的风吹进来。
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
萧翎知道,今日齐韵泰乍然被赶出集团,卸掉了总裁的职位,心中一定是不平的,更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。
他安静地陪齐韵泰坐在车里,等车子里的烟味儿都散去,齐韵泰才揉了揉萧翎的脑袋:
“你怎么偏偏是齐韵川的弟弟呢?”
萧翎皱了皱鼻子,也露出一个厌烦表情,但眼底却也没有什么对齐韵川的恨意了。
他的出身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,他的生父和哥哥是命运安排的一场嘲讽剧。
可是如今,他却已经习惯齐韵川这样的哥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