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堂哥觉得这些钱还不足以表达我的诚意,我今日与堂哥约的这顿午餐,还叫上了唐禹坤。
他新公司的名头和产品想必堂哥也有所耳闻,我让他带来了百分之十的原始股,只要堂哥信任唐禹坤,那今日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就全划在堂哥名下。
”
“我知道,如今唐禹坤的公司还没有上市,但是堂哥对唐禹坤的能力还是有所了解的吧?”
萧翎笑起来,他脸上一丝阴霾也没有,仿佛全然不在乎齐韵泰的审视一般。
“堂哥说得对,这就是一场豪赌,赌的是u国不肯将主权拱手让人,赌的也是齐韵川傲慢无礼,他注定会低估这场战争带来的影响,低估人民的抗争,而与此同时,他也会在集团颜面扫地——而齐家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,堂哥,他们不会放过齐韵川的,而你做出的决策,却可以拯救齐家,保住齐家的根基。
”
他再度将手中的文件向齐韵泰的方向推了几厘米,最终说道:
“堂哥或许认为我危言耸听。
但我知道谁马上要对齐家出手了,这次战争是个绝佳的机会,他不会放过的。
”
齐韵泰这时几乎已经被说动了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机会长久地待在集团里,齐韵川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这件事无论做与不做,他都是要离开集团的。
既然不被齐韵川所容,那临走前送他一份大礼又如何?他不是他的父亲,一心只为集团鞠躬尽瘁。
齐韵泰既然要离开集团,就算临走前抽干集团的资金储备,又如何?那总归是齐韵川的集团,又不是他们齐家大房的!况且这样的举动也是为了集团着想,这才是他——作为一个不受桎梏的决策者该做的打算。
而如果这样的举动能下了齐韵川的面子,那真是锦上添花,意外之喜了!
“齐家的仇家多了去了,可齐韵川接手集团多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