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领情,反而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堂哥,谢谢你肯对我说这些。
”萧翎展颜一笑。
“但是我不甘心啊。
我就是看不惯齐韵川这么嚣张的样子,你明知道他漏洞百出,集团里有谁是全心全意信服他的吗?大家不都是震慑于他的权力,又谁也不想出头,才一个个被他排除异己的吗?若是眼下正有一个机会,能让齐韵川决策失误,颜面扫地。
到时候,堂哥,我们就不必仰人鼻息,战战兢兢了。
”
仰人鼻息这四个字,正正戳到了齐韵泰的痛脚。
他虽然是海运集团明面上的执行总裁,但真正的决策权仍然在齐韵川的手里,他这个所谓的执行总裁,不过是齐韵川看在齐家元老的面子上施舍给他们这一房的。
他处处受制,他的父亲跟随了叔父一辈子,不愿让他们这一辈的人同室操戈,而他又真的没有能力去跟齐韵川争锋相对。
所以他不敢出错,行径保守,不敢有任何举动,几乎被齐韵川训成了狗腿子。
可是即使这样,他心里仍然清楚自己不会长久地待在海运集团总裁这个位置上。
因为齐韵川从来不是一个能包容的人,而且他的耐心极其有限。
齐韵泰此刻只是在等,等待齐韵川突然发难,用各种理由将他免职,而集团内部不会有任何人敢于站出来为他鸣不平。
做也是错,不做也是错。
这就是齐韵泰的境遇。
“堂哥,”眼看齐韵泰神色有些恍惚,萧翎握紧他的手腕,继续说道:
“r国和u国马上要开战了,堂哥,我知道集团送到总部的预案是一切照常,等待风波结束,而齐韵川已经签署了这个预案。
堂哥,既然迟早要被齐韵川赶出海运集团,为何我们不冒险一次,赌这次战争带来的转机?”
他说着,将随身手提包里的资料拿出来。
这是昨晚他要唐禹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