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日后可以跟国家合作,不知道堂哥对互联网行业感不感兴趣。
”
他说完,齐韵泰也很给面子地站了起来,两人向长辈们告别,向祖宅的花园走去。
齐家姑母扔下了刀叉,看着齐韵泰跟着进入齐家的私生子出了门,面色十分难看,却在齐保全的瞪视下没有发作。
可是萧翎他们还没跨出大门,就隐约听到齐家姑母齐稣训斥自己的两个儿子,说他们没有眼力见儿,不知讨好齐家家主的新宠。
话中用词之难听,一方面将齐保全父子说做齐家主脉的哈巴狗,一方面又贬损萧翎为齐韵川的新玩宠,不可谓不恶毒。
萧翎没什么反应,齐韵泰倒是面露厌憎,等出了宴会厅便对萧翎说道:
“你别往心里去,姑母说话素来难听,总觉得所有人都抢了她儿女的家产——你知道,齐家到了我们这一辈,出了姑母的两儿一女特别能生以外,家主和我都没有结婚,她就觉得日后家产和该是她孙子辈的。
如今你突然冒出来,她就把你当成了假想敌。
”
萧翎莞尔一笑,只说道:
“我在齐家本就是多余的,她这么想也无可厚非。
只是到了今日我才知道家主那张损嘴,原来是有渊源的。
”
他这么一说,反倒是让齐韵泰哈哈笑起来,表情里未尝没有解恨的意味。
这不出萧翎所料,按照齐韵川讨人嫌的程度,即便齐保全父子俩再忠诚不二,仍然会对他产生厌恶心理,或许全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才没有与他同室操戈。
两人有说有笑地进入了齐家的花园。
齐家有一座巨大的玻璃房,即便在万物还没有复苏的北方早春,里面也是争奇斗艳,二人穿过玲琅满目的花卉,轻声交谈着关于唐禹坤的项目和齐家老一辈的故事。
人与人之间天生就是有一种张力的,就像齐韵